51、不是老流氓也是流氓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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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不是老流氓也是流氓

  蒲夏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时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几乎让他产生时间倒流的错觉。可浑身上下的酸痛,后面强烈的异样感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都提醒着他一切并不是一场难言的噩梦。

  贺柏不在身边,但蒲夏抬头就看见不远处那个高大的背影正在厨房前料理着什么,听见床上传来的动静后转身,面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醒了?”

  蒲夏面色苍白,一时想不出说什么。

  好在贺柏也知道他情绪不稳没让他一定要回话,而是端着手中热气腾腾的碗蹲在人床前,以往常难以想象的耐心勺子舀了勺碗中的食物,甚至还吹了吹热气送至蒲夏嘴边。

  “张嘴。”

  蒲夏闻到嘴边的粥味道格外鲜香,但对贺柏的抗拒让他下意识往后缩脖子:“……不要。”

  贺柏挑眉,没因为他的态度生气:“昨晚说不要的结果不还是老实‘吃’下去了?张嘴。”

  见人这么态度自然提起那荒唐一夜,蒲夏脸色又差了几分。他此时根本顾不上什么没画完的画了,满心只有从这里逃离的意图,可他动了动脚脖子,便仿佛能听见身体在叫嚣的声音,光是从床上爬起来这么个动作就几乎耗尽他的所有力气,更别说逃走了。

  于是最终,他还是沉默地张嘴吃下了那口已经放温的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养好身体,再找机会溜走。

  察觉人不想和自己交流,贺柏也没有强迫他的意思,毕竟这是蒲夏如今唯一反抗自己的手段。一口一勺喂完了粥后还抱着人去洗漱过,才重新塞回被窝里。

  蒲夏的身体自从与贺柏接触就一直僵硬着表示自己的排斥,可贺柏就像没长神经似的完全没注意到,最后蒲夏被迫以一个格外亲密的姿势被贺柏压在怀中又重新睡上同一张床时,他终于只能出声:“别抱我!”

  可贺柏这不讲理的流氓根本不听他的,还亲亲热热地将脸埋在他的脖颈细嗅人皮肉间散发出来的丝丝甜味儿,如今这味道有充斥被填满后的餍足,像是鲜嫩的花朵开得烂熟了。

  “别闹,你身体没养好,多睡会儿。”

  “……”

  蒲夏愤愤屈服了。

  而他又在床上瘫了一天才总算能自己下床。

  这辈子的运动量恐怕都没那晚上的多,蒲夏揉着自己还在隐隐酸痛的后腰,浑身只穿了一件贺柏宽大的上衣和短裤,光着脚小心翼翼从窗户往外看。

  毕竟是忙碌的猎户,虽然蒲夏在床上躺着的这两天贺柏对他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手上的活也确实不少,不久前在确认蒲夏已经睡熟后就抽空去了院子后面,大概是又在劈柴,蒲夏还没看见人就已经听见响亮的声音。

  确认人此时并没注意屋内的动静,蒲夏也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便偷偷溜出了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等他光着两条大腿站在院子门口前,望着眼前一片茂密的绿意,交错的枝丫树干间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色。

  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认识上山下山的路。

  上来时本来就是一股脑只跟在贺柏屁股后面走的,而对于他这种丝毫没有野外生错经验的城里人来说,想要在陌生的大山中找到一条路几乎是痴心妄想。

  就在他满脸茫然站在原处不动纠结,脚下踩着的草地挠得他脚心有点痒,身后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要去哪儿?”

  蒲夏回头,便看见贺柏浑身带着运动后出的一身热汗,原本蓬松的黑发也因为被汗水打湿垂贴在脸侧,手中提着的那柄比蒲夏脑袋都大的斧头在阳光下折射着金属银色光泽。

  而贺柏黑着一张脸,显然心情极差。

  在叫了蒲夏一声后,他也没期望着得到人的回复,就这么直接往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来。

  那一刻强烈的压迫感,让蒲夏胸腔内的心脏剧烈跳动,连被压在床上强暴时都未生出的恐惧之心在此刻抵达巅峰。

  如果人不追过来的话,他可能还会冷静地想清楚要想自己一个人下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并老实放弃,可当贺柏与他的距离逐渐拉近时,他的脑内只剩下一个想法。

  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慌不择路,扭头便一脑袋钻进密林之中。

  他感觉不到光脚被刮伤的刺痛,也感觉不到长期不运动的肌肉拉扯的酸胀,更听不见胸腔急剧起伏下粗粝的呼吸声。

  高考体育时他都没像此刻那么拼命地摆动双腿,迎面的风划过他的脸颊,等到他感觉痛才意识到那不是什么风,而是旁边伸出来的枝丫划破了脸侧。

  即使如此,他也只是刚跑出没几步,就感觉身体突然一轻整个悬在空中。

  “!”

  从后面伸来的两只有力手臂轻而易举穿过他的腰侧将人一把举了起来,任由蒲夏在他臂宇间疯狂挣扎也不为所动,沉沉的目光全落在两条腿上被蹭出来的细小伤口。

  两人巨大的体型差之下,蒲夏就像是被一个粗壮成年人抱起的小动物,战战兢兢颤抖不已。

  “不要…!放我下来,放开我!”

  明知自己的力量与贺柏抗衡丝毫没有可比性,但蒲夏此刻像是被惊恐的小兽只知道不断挥舞手臂和双腿在他怀中折腾,直到向上乱摆的手掌突然用力擦过贺柏的脸颊,一个过于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山林间。

  “……”

  蒲夏也被这巴掌吓了一跳,一时忘了动弹愣愣地睁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抬头,他才看到贺柏脸黑成了锅底。

  迟来的理智回笼,蒲夏不敢再动,被抱回木屋时只是在他怀中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而贺柏也从头到尾没跟他说一个字。

  大黄狗奔着二人跑来,没眼见的它看不出人类之间复杂的纠葛,只是欢快地甩着尾巴围着贺柏不住转圈圈,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怀中的人渴望等到二主人像往常一样摸摸它的脑袋,最后在抓抓它的下巴。

  可大黄等啊等,只等到大主人狠狠甩上门的一声,把它也给关在了外面。

  大黄疑惑地歪歪头,终于生出一丝对二主人的担忧。

  ……大主人打狗很疼的,二主人不会被他打死吧?

  蒲夏此时也在想着同样的事。

  那把斧子在贺柏提速追上来的时候似乎就被不知丢到哪儿去了,但蒲夏还是难以控制自己大脑不断生出无数个血腥场面,最后一幕都是他脑袋被砍飞的画面。

  贺柏把蒲夏一把丢到床上,这回他力气可半点没收,蒲夏整个人在硬木板床上颠了一颠,屁股被摔得生疼,与此同时也终于感觉身上其他地方也一块儿疼了起来。

  而贺柏则沉默着在柜子中翻了半天,掏出一个瓷瓶子,里面装着半凝固的乳白色膏状物,蒲夏一时没理解他的动作,直到贺柏缓缓蹲在他的脚边,手握住他光裸的脚踝,丝毫不介意上面沾着的泥土和草屑,先是用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干净了,食指才挖出一坨膏体,耐心涂在脚上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那膏体带着凉意,接触伤口的一瞬间刺痛钻过皮肉,让他下意识想往后缩自己的脚脖子,可另外一只牢牢箍着他脚踝的手力大无穷,没给他半点躲避的余地。

  “现在知道痛了?”

  半晌,贺柏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可面对他这教育质问的口吻,蒲夏原本的恐惧下去便只剩下委屈,他用力咬了咬唇,声音带上颤意:“还不是你……!”

  贺柏闻言,慢慢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眼。

  漆黑的眼眸中沉默着凝聚无数复杂的情感,蒲夏一时看不懂他的目光。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开始把我骗到山上来就是为了做……做那种事吗!”

  从城里来的小少爷就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还被乡下的糙汉子强取了,这些天积压的害怕和委屈彻底爆发,他几乎瞬间就红了眼眶,湿润的眼睛在眨眼间眼睫便带上点点泪光。

  “强奸犯!流氓!变态!”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骂起来,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词,完了还不满意,又用被人握在手中的脚去踢踹蹲在地上的贺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贺柏没有半点反抗,任由他踢高兴了才重新握住那只乱动的脚:“别动,不疼了?”

  “……”

  蒲夏吸了吸鼻子,明明他才是那个发脾气的人,偏偏像是受尽了委屈般可怜地红着一双眼睛,泪珠一颗一颗往下坠,也终于让贺柏叹了口气。

  “不过你说的不完全对。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确实就想把这小少爷按在床上肏了是没错……但同时,”

  他突然垂首,轻轻在蒲夏的脚背上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单薄的嘴唇一触即离,胡渣蹭过的地方却痒得惊人。

  “第一眼我就想让你做我媳妇儿。”

  “……”

  蒲夏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呢,我们才,才认识多久?彼此对对方的了解根本没有多少,本质上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的熟人罢了。”

  贺柏像是听不懂他的拒绝,执着道:“我叫贺柏,今年二十六岁,生在谢家村长在谢家村……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是在镇上读完高中了,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赚的钱凑合养我自己媳妇儿了,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时起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等等!”

  蒲夏打断后面越来越不像话的跑题,注意力却完全没在大半的内容上,目光惴惴不安带着点世界观被踩踏的迟疑:“………………你今年才二十六?”

  贺柏原本刚恢复一点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去:“你一直以为我多大?”

  蒲夏看着他满脸的胡子,最后还是老实开口,只是惜命地抹去了详细数字:“就,呃,三十多?”

  “……”

  贺柏此时的脸几乎比刚刚抓着蒲夏时还糟糕,他目光如有实质穿透蒲夏的脸,半晌,居然被气笑了:“所以你之前一直以为我是个中年老流氓,还觉得自己被这么个老流氓强奸了?”

  蒲夏再没眼色也看出他这时怒不可遏,有些讨好地干笑着:“哎呀,三十多也不算中年人嘛!”

  再说就算不是老流氓,那他也是二十六岁的青年流氓啊!

  贺柏冷笑一声,“刷”的从地上站起来,当他完全直立时站在蒲夏面前就像一座极具压迫感的大山。

  “镜子借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哦,哦。”

  贺柏的屋里和外面独立的厕所都没有装镜子,倒是蒲夏随时带了面巴掌大的小镜子,他也不是说多注意外表,只是带着以备需要时。

  蒲夏不知道拿着镜子的贺柏去了屋外做什么,正在他缩在床上犹豫要不要出去看一眼时,又见贺柏带着一头水汽回来了。

  与人对视的瞬间,蒲夏眼中浮现了明显的茫然错愕。

  那是一张清爽到有些陌生的脸庞,原本凌乱的胡渣被刮得干干净净后终于露出了他完整的脸部线条,如刀削过的下颚线凌厉干脆,嘴唇是单薄硬朗的弧度,深邃浓郁的漆黑眼珠在这张俊美的脸上总算不如往常那般突兀,就连那头乱蓬蓬的自然卷黑发也被他沾了水大半捋在脑后,尽可能地露出完整的脸。

  ……确实是一张二十六岁的脸,甚至在自认为在大城市中见过无数俊男美女的蒲夏,也很难想象到如此一张英俊的脸会长在这样一个偏僻乡村的猎户身上。

  看出蒲夏脸上的惊艳,贺柏终于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意:“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当了老流氓的媳妇儿了吧?”

  蒲夏强行咽下夸赞的话:“……那我也不是你媳妇。”

  “那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蒲夏又气红了脸颊:“那是你逼我……!总之,这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柏重新蹲在他的脚边,那张俊美的脸蛋带着近乎虔诚的神情捧起蒲夏的手掌,这次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

  而也许每个人都是颜控生物,此时看着逼近的俊脸,蒲夏能够清晰感觉到胸口跳动心脏频率明显加快。

  “但我只想你做我媳妇儿,既然彼此不够了解,那这段时间就让我们多了解了解对方……别瞎跑了,小少爷哪知道山里的路,想下山过两天你伤好了我带你。”

  也许是他过于诚恳,也许是想找借口拖时间,蒲夏确实被这提议有些打动了,他想了会,犹豫开口:“那……你在这段时间不碰我?”

  贺柏表情严肃:“那不行。”

  “……”

  “我看着你啥也不干都能鸡巴梆硬,不让我碰得憋死。”

  “……”

  妈的,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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